【实录】2021世界旅游城市联合会北京香山旅游峰会暨世界旅游合作与发展大会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对话

　　时间：9月3日11:25-11:50

　　主持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CGTN主持人 田薇

　　嘉宾：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副代表 戴文德

　　          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副局长 刘斌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CGTN主持人田薇主持“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对话”环节

　　主持人：非常感谢各位朋友，看到这个时间已接近中午了，还有这么多朋友在现场支持我们今天的活动，非常感谢。接下来让我赶快请出今天的两位嘉宾，有请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副代表戴文德先生，来自UNDP，让我们有请北京文化和旅游局的刘斌副局长，有请刘局。非常感谢两位嘉宾，今天跟我们分享这些非常重要的洞见，世界旅游城市联合会发布的《世界旅游城市未来发展议程（2021-2030）》，包括很多非常重要的信息和我们业界的趋势。这是联合会作为国际旅游组织对旅游业的一个重要的智慧贡献。这个发展议程是在联合国2030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框架下展开的。所以本场旅游城市可持续发展对话我们就请台上的两位重要的嘉宾，一起来谈一谈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

　　戴文德先生是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副代表，欢迎您。

　　刘斌先生是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副局长，欢迎您。

　　说到2030可持续发展目标，我们大家听这个词听过很多遍，但到底英文缩写成SDG讲的是什么，我觉得戴文德是这方面的专家了，我们可持续发展目标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能够给旅游业带来怎样的影响，请您先讲讲。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副代表戴文德在对话环节发言

　　戴文德：非常感谢田薇女士，来荣幸能够来到这里参加这部分的讨论，我们讲到可持续发展目标，其实它是世界上最大，也是最雄心勃勃的发展框架，这是人类史上的一个最雄心勃勃的目标框架。在2015年，在联合国大会上通过了，从那以后所有的成员国都支持了这样一个框架。

　　这里面我希望大家至少能够了解到，关于可持续发展目标的三件事情：第一它是一个全球统一的框架，不管是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对于各位来说SDG都是一样的，这跟此前的目标有很大的区别。第二点，可持续发展目标是把社会、经济、环境三个领域结合在一起，此前通常我们主要是考虑GDP、经济增长这些元素，但是现在可持续发展目标告诉我们，想要有一个更美好的社会，这三个方面我们都要同时考虑。第三个部分，我们一个人也不能落下，也就是说这样一个可持续发展是需要让所有人从中受益的，每个人都应该从中受益。尤其是那些处在最弱势的群体。在2016年，中国通过了中国的国家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推行计划，这里面也有17个目标和109个主要的任务，设定了落实这些任务的主要的国家行动方案。

　　主持人：非常精炼，非常准确，让我们已经能够初步了解这样一个非常复杂又非常重要的概念了。旅游如何呢？城市旅游会怎么样？比如说北京的旅游业，我想问一下刘斌先生。刚才戴文德先生已经向大家介绍了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事实上这里面说到可持续，确实是我们今天的一个关键词，因为我们要谈到可持续的旅游业。北京可以说在最近几十年当中，在旅游业的发展方面做出了显著的成绩，而且是一个典范和缩影了。刚才我们听到陈市长在他的发言当中还提到，我们明年的冬奥会对北京的旅游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大的促进。想请您给我们介绍一下，北京旅游在可持续发展方面，我们的理念到底是什么？我们今后的目标是什么？有请。

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副局长刘斌在对话环节发言

　　刘斌：谢谢主持人，人们说旅游是一个绿色产业，但从实践中发现，它并不一定是一个绿色产业。只有秉持可持续发展的这种理念，它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绿色产业。在这个过程中，北京始终秉承着四个可持续发展理念来推动旅游业的发展。

　　首先是旅游的资源开发和保护要相协调。

　　第二是旅游业的发展质量和发展速度要相协调。

　　第三是旅游业的发展与环境的承载能力要相协调。

　　第四是旅游的经济价值要和生态效益相协调。

　　只有秉持这四个理念，才能够达到我们旅游业的可持续，北京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目标是什么，就是经济、社会和生态的良性互动，谢谢。

　　主持人 田薇：说的非常好，实际上协调就是关键词，也就是让经济的发展在旅游业中有这样一些协调的发展。

　　我们已经从一个非常大的角度，一个宏观的角度去做了很好的思考，一会儿我可能还想请您说一说具体的问题。我要请教戴文德，这些大的理念听起来是比较简单的，但是如何去实施是非常有挑战的。特别是我们要做选择，每天都要做选择，这是一个可持续发展吗？或者说我们要追求经济发展呢？之前我也跟您讨论过，有的时候这两点并不是一个冲突的，而是互相弥补的。

　　大家说到这些大的理念，我觉得大家都是感同身受的，觉得都很有道理。但是真正到实践当中，比如说我们经济发展的速度百分比，和我们做可持续发展之间是不是会存在一定的冲突呢，还是我们可以看到两方面，其实它们有真正的共同点，这个我就想请两位来分析一下，戴文德您觉得呢？

　　戴文德：首先很显然，旅游业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增长点，对于发展也是有非常大的贡献，我们看一看数据，比如说2019年10.4%的全球GDP都是旅游业的，在全球也是这样的。当然，由于疫情的影响，2020年这个数字下降了。但是我们看一下2000年，对于一些低收入国家，旅游业贡献了26亿美元，所以从经济角度来讲，大家都知道旅游业是有好处的。说到可持续发展，刚才刘先生没有说我们的可持续发展的意思，但是他说了很多理念是一样的，包括就业，还有中小企业的发展，还有减少贫困，这些都是很重要的，包括对环境、气候变化的考量，所有这些放在一块，实际上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有贡献的。

　　我们有很多的可持续发展的做法，比如说像加勒比海地区的十个国家，我们和这十个国家进行合作，去看一看未来如何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特别是在旅游业的复苏中中小企业的发展。

　　简单的回答您的问题，就是说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实际上是非常重要的。当然我们还要解决很多的成本等等相关的问题。

　　主持人：我喜欢您刚才说的，不是简单的，但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们在这开会。刘先生，我也想就同样的问题来请教您，您看我们台上两位有非常好的定位，一位是来自UNDP，讲全球的发展议题，与此同时我们又有一个城市，这个城市是世界瞩目的城市北京，北京怎么来实践，同时北京还有哪些新经验可以和大家分享，我想用同样的问题请教您，关于可持续发展与经济发展之间，从旅游业的角度到底怎么来思考，从北京旅游业的角度，我们怎么做，有请。

　　刘斌：首先北京的旅游业是北京市经济发展的一个支撑力量，北京旅游业的发展是从2008年开始，奥运会之后开始进入一个快速上升期，这种快速上升经过了10年，到了2019年还算正常年份。疫情之前，2019年旅游业的总收入是6200亿人民币。旅游人次是3.2亿，旅游总收入在4个直辖市中是最高的。

　　主持人：占北京整个经济收入也是相当大比例了？

　　刘斌：我们曾经测算过，旅游业的增加值占北京GDP的5%-7%之间，超过5%就应该算是支柱型产业了。这么重要的产业，它又贯穿着“吃、住、行、游、购、娱”，是一个完整的服务链条。在完整的服务链条上，有大量的中小企业来提供服务，有大量的从业者来提供服务。旅游业的发展，就是为这些中小企业提供更多的市场机会，为大量的从业者提供就业机会。从这个角度来说，旅游业不仅仅是一个经济支撑，而且是一个社会发展的支撑。

　　主持人：我们关注很多产业，刚才8位大使都在说，他们国家的经济怎么来复苏，旅游业怎么起到一定的助推作用。北京更是这样。比如说北京旅游业关注到带动投资、带动消费，带动就业，带动服务业的发展等等，这是一个很长的单子。在这些方面，您能给我们简单举几个例子吗？让我们有一个感同身受。

　　刘斌：最简单的例子或者最直接的例子就是环球影城，环球影城在通州，9月20号就正式开业了，它是北京最大的一个中外合作项目，总投资是600亿人民币以上，这是投资。

　　第二，带动就业，它能够提供1万个以上的工作岗位。在现在旅游业或者是整个经济在爬坡过坎的阶段，它的投入运营对经济的发展，对促进就业有极大的带动作用。不仅如此，环球影城这个旅游项目的出现，整个提升了通州文化旅游区的整体环境，包括人居环境，包括社会的发展环境，还有带动了相关的就业环境，所以说一个旅游项目对于可持续发展理念的实现是有很明显的展示作用。

　　主持人 田薇：非常有意义的一个例子。您讲到这个旅游业是一盘大棋，是以旅游业为带动，所有的产业都可以有一个提升。您的直播带货能力相当强，给北京旅游业带货了，谢谢谢谢！

　　主持人：好，戴文德先生，刘先生刚才说到了就业，这个是社会的问题。我们现在想一想疫情给大家带来最大的冲击，不仅是经济的，更是社会上的冲击，社会生活的冲击。您觉得旅游如何一方面受到冲击，同时也可以解决这样的冲击带来的影响？

　　戴文德：谢谢。我有两个孩子，他们也非常希望能够去到环球影城。我想祝贺您，这个环球影城一定会非常成功的。

　　说到了社会问题，全球1/10的就业都是在这个行业之中。女性在旅游业就业很多，这是一个服务行业，我们需要有一些受过教育的，有技能的人来这边工作，这个旅游业也能够让他们增加就业能力，特别是一些弱势群体能够在旅游业就业。旅游业能够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也能够增加就业，所以这两点还是有关系的。

　　另外，还有可持续发展。我们UNDP在云南有一个项目，当地彝族女性善于做手工织物，我们和她们一起合作，一方面来去保护彝族的文化，同时也给她们提供增加收入的机会。她们能够把手工织品卖到市场上，对旅游业也有好处，因为这些妇女在村子中能够一边就业，一边照顾孩子，还能够照顾家庭，所以说旅游业是有很多好处的。这个是可持续发展就业的好处。对家庭有好处，对健康有好处，对文化保护有好处。

　　中国有非常好的历史文化。我去很多地方都看过很多好的历史文化，所以我们可以一起推动这方面的发展。

　　主持人：您刚才说的这个案例是非常好的。旅游业健康可持续的发展和社会的良性互动，可以带来多层次的收获。像UNDP在云南做的与彝族的项目，能看到那儿的人，通过发展旅游业从而带动整体社区的发展，确实有意思。那个可以说是比较偏远的地方了。但是在大的城市，社区的发展和旅游业之间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刚才您都直播带货了，都说到这方面了。您能不能总结一下北京到底怎么做的？特别是旅游业的发展，社区的发展，社区的基础设施建设等等。

　　刘斌：旅游的基础设施是旅游业发展的支撑，推动旅游业发展的基础设施有很多，时间关系，主要介绍一下智慧旅游的基础设施。

　　智慧旅游的基础设施主要是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服务设施。北京市文旅局一直积极推动智慧旅游公共服务设施的建设。最近正在做的就是“一键游北京”的项目，将吃、住、行、游、购、娱的服务信息，用手机APP推送给每个市民和来京的游客，形成了一个网上服务社区，能够为大家提供非常便捷的服务，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我们在优化和提升景区的服务设施。全市228家等级景区的虚拟导游，不需要人工对接就能进行服务。还有网上预约售票，北京所有的景区不需要现场买票，这是公共服务设施。同时，我们还做了一些行业管理的智慧旅游，用智慧手段提升管理服务，比如电子行程单。任何一个来北京的旅行团都能全程进行跟踪，为其提供政府服务，还能够对每个景区实行大数据人流量的监控，避免景区出现拥挤超限流的情况。

　　我们还进行了安全监控平台的搭建，实时监控，保证每一个游客在景区旅游的安全。谢谢！

　　主持人：我知道这个没有在咱们问题单里面，这是作为一个旅游者会感兴趣。你看咱们北京有这么多的文化古迹，有这么多令人向往的地方，太多人想来看了。不仅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中国各地的朋友，北京的朋友也都愿意去看。现在您看疫情又在一定程度上让我们游客的密度要减少，看上去似乎有一些矛盾，但北京一直在想办法解决怎么让游客更满意。作为这么大的一个旅游城市来讲，目前如何能摸索出比较好的方法？给我们简单讲两句。

　　刘斌：让每个游客在北京有高质量的、愉快的旅游体验，这是我们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但是关键是怎么去落实。在现在这种条件下，第一位的是安全，所以说，怎么去落实安全，就是预约、限流，这个是服务每位游客第一位的事情。第二位，让每位游客怎么有更愉悦的体验和感受。在这方面，我们也做了一些努力。两方面：1、在景区里面提高服务质量，让每个游客在旅游景区能够感受到高质量的服务；2、在景区之外，整个城市的游览，我们也提供了很多的附加产品，比如说“漫步北京”系列，任何一个旅游者不需要走进刚才说的那些密度大的，或者是很享誉世界的这些地方，他能在这个城市感受到这个城市的文化美、人文美、自然美。我们在景区内、景区外去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让游客得到最好的体验，谢谢！

　　主持人：“漫步北京”很有意思。我也去到了以前自己没有发现的地方，谢谢你们的努力。我们的对话时间马上要结束了，但是我们还是要讨论一下可持续发展的环境。事实上，环境保护可以有很多方式来进行，可以是关于海洋，可以是关于自然，也可以是关于文化遗产的保护等等。给两位分一下工来给我们阐释一下不同的观点，先从戴文德先生开始讲一讲自然环境。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也在全世界各地努力，其中有很多地方有非常美丽的自然风光，举例来说，海洋保护和旅游业的发展怎么样能够结合起来？如何达到平衡？

　　戴文德：事实上这跟我们可持续发展目标是直接相关的，我们去看一下跟海洋生物相关的，以及跟气候变化相关的目标，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对于旅游业来说尤为如此，因为人们觉得美丽、自然和生物多样性都非常有吸引力。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在我们开发旅游业的时候，我们的方法论就是我们要去保护这些自然的美丽风光，我们不要旅游的商业活动对这个环境带来负面的影响，这个对于整个行业的存续也是至关重要的。

　　举例来说，我们预期到2030年5.5%的全球排放将会是来自跟旅游业相关的交通运输行业。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对于这个行业来说，我们需要去保护环境，他们需要做出贡献。未来我们一定要达成可持续发展的旅游业，就是说我们能够既发展产业，也照顾保护自然，这个自然保护得越好，对未来旅游业的客人来说吸引力就越高，所以这也是我们必须要达成的一种平衡。

　　主持人：当然了，这些非常重要的话题，关于气候变化，比如从现在到明年，我们会进行大量的关于气候变化的讨论，所以人们的意识也会进一步提升，这对于行业发展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也要问一下关于北京的话题，因为这样一些案例对大家来说，进行分享是非常有意义的。北京既有我们的文化古迹，多朝古都，太让人向往了，实际上我们有很多自然美好的资源。那么在保护的过程当中，这个平衡怎么来拿捏，然后在发展旅游业的过程当中，怎么能够不断提升我们保护的意识、能力和水平，请教您。

　　刘斌：在旅游业实现可持续发展，北京一共是四方力量来推动，首先是政府，其次是企业，第三是媒体，第四是公众个人，四方去努力。

　　政府承担的首要责任体现在哪？体现在规划引领，我们北京制定的新版的城市总规，还有核心区的控制详规，这是中央审定的。在通篇规划里头，体现的就是可持续发展的理念，这种可持续发展的理念里头，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一定不能牺牲环境来推动发展，这是整个规划里头，政府高度重视的。又分两个区域，一个是城区，一个是郊区，城区的话，我们严格贯彻老城不能再拆了，要保持老城的城市肌理，还有文化内涵。这样的话在保护老城的基础上推动旅游业的发展，推动物质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活化利用创新，这是城区。

　　在郊区的话，就是严守耕地红线，严守环境保护的各种法律法规，在这个基础上，推动乡村旅游的发展，推动乡村旅游的发展里头，我们也有几个点，比如说传统村镇一定要保护，保护它的生态原貌和文化原貌。不知道您去过郊区的精品民宿吗，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屋外看五千年，屋内住五星级”，这样从屋外看，它依然保持着传统文化，和当地的自然风光，和人文的观念是相互融合在一起的一个住宿的旅游接待实施。但是屋内更多是提供一些现代的和时尚的和便利的一些环境。所以说我们在郊区、城区都用这种可持续的理念统筹旅游业的发展。谢谢。

　　主持人：您这说的让我这北京的市民都觉得垂涎欲滴了，“五千年”和“五星级”，谢谢，谢谢！来吧，咱们时间差不多了，刚才两位也非常有效地跟我们进行分享，最后一个小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行动，怎么行动？戴文德先生。

　　戴文德：其实我特别高兴地向大家报告，我们将会与WTCF世界旅游城市联合会在中国建立一个合作伙伴关系，我们要共同进行一个联合研究，来分析城市可持续发展，尤其是旅游业能够带来的可持续发展贡献。我们会去观察一些基线，同时去考虑一些最佳实践，来看中国这方面的最佳实践如何能够贡献于可持续的世界旅游业，同时也能够向全世界分享这些最佳实践，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们非常期待的一个合作项目。在下一届的WTCF的会议上应该就能够把这个报告发布出来。

　　主持人：这种活动是应该祝贺一下的，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我也是一个大粉丝，UNDP是与世界各地合作最深入的机构了，他们主要关注发展，把发展和我们的旅游业结合在一起，和WTCF强强联手，我们期待有更多的成果和分享。刘先生，这个行动怎么样？

　　刘斌：文旅局的行动，再大一点北京市的行动，可能就是围绕八个字开干了。

　　第一个是“融合”，就是怎么将文化内涵注入到旅游产品中、旅游服务中，让每个旅游者感受到文化，这是融合。同时融合不仅仅是为文化旅游的融合进行产品提供和业态提供，它还要加入文、旅、商，文化、旅游、科技等等融合，提供新的产品，这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第二个行动要创新，运用5G大数据去改变业态，重构旅游市场，这是创新。

　　第三是协同，协同发展是为了不让更多的旅游者只聚集在北京，我们推动京津冀的旅游协同发展。

　　第四是开放，与世界各国加强旅游合作，这样的话既能引进来，又能走出去，构建一种国际国内双循环的格局，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今天有很多的想法分享，还可以用行动跟上。我们期待这样的强强联合有更多的来自于北京和世界各大城市给我们带来的旅游新的发展路径和新的惊喜，谢谢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