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2021世界旅游城市联合会北京香山旅游峰会暨世界旅游合作与发展大会论坛二：业态创新与产业融合发展

　　时间：9月3日 15:10-16:20

　　主持人：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教授 曾博伟

　　主旨发言：首旅集团总经理 白凡

　　讨论嘉宾：

　　西班牙驻华使馆旅游参赞 玛利亚

　　中青旅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总裁 邱文鹤

　　克罗地亚国家旅游局上海代表处主任 古兰兰

　　日本株式会社JTB北京办事处首席代表 安田幹司

　　华侨城旅游投资管理集团有限公司总裁 张树民

　　主持人 曾博伟：尊敬的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刚才我们宋瑞博士主持了一个非常精彩的沙发论坛，我想我们第二个环节，接着第一个论坛的内容去延伸，第一个论坛叫城市旅游的新模式，第二个论坛的主题是业态创新与产业融合发展。刚才我们嘉宾围绕疫情之下对于经济社会发展，以及对于旅游业的冲击都做了很全面的阐述，在座的旅游人确实都是感同身受。我记得世界旅游城市联合会在年初发布了一个数据，全球旅游的人数比2020年、比2019年下降了40.8%，如果收入的话，可能还会更高一些。我们刚才有位王春峰先生讲到旅游业确实面临至暗时刻。但我想在这样的时刻做一个论坛，来讨论，就具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意义。

　　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教授曾博伟主持论坛

　　对于整个中国政府来讲，结合现在的形势判断，我们提出了一个新的战略，就是要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对于旅游业来讲我想也是如此，各国都是如此。一方面我们在不断创造新的机会，创造新的模式，去巩固国内旅游市场的基本盘，同时我们也在努力去创造条件，为我们国际旅游的恢复做一些铺垫，做一些准备。

　　当然，对于旅游业来说，我们现在是一个阵痛期，我想它也是一个新生期，它是一个恢复期，同时也是一个变革期，它是一个重振期，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创新期。所以在第二个论坛环节，我们一位主旨分享嘉宾和五位沙发论坛的嘉宾，将围绕业态创新与产业融合发展的主题做分享。下面有请这个环节主旨演讲的嘉宾，来自首旅集团的总经理白凡先生，首旅集团大家都很熟悉，是我们北京的龙头旅游企业，也是中国标杆性的，非常有影响力的一个中国旅游企业，下面有请白凡先生从首旅集团的角度来给我们谈一谈业态创新与产业融合发展，有请。

　　白凡：好，尊敬的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下午好！

　　我是来自首旅集团，首先感谢主办方的诚挚邀请，很荣幸有机会和各位新老朋友汇聚于此，共同探讨和分享旅游城市和机构的创新举措和实践，进行深入的交流与探讨。下面我主要是结合本次峰会的主题，以及我们首旅集团创新融合的实践，和一些个人的感悟，与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在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发展方面的见解和思考。

　　首旅集团总经理白凡

　　我今天主要从三个方面分享：

　　第一，谈一谈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的宏观环境和发展趋势。

　　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对全球经济造成了严重的冲击，受此影响，我国经济结构的调整和消费转型的步伐进一步加快。在工业化、城市化、农业现代化叠加信息化、数字化和智能化深度发展的大背景下，新消费加速释放，新融合加速拓展，新格局加速形成。总体来看，上半年，国内旅游总人次达到了18.7亿人次，较上年同期增长了一倍。国内旅游收入1.63万亿元，比上年同期增长了157.9%。旅游经济资本面复苏向好，但目前疫情仍存在着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防控常态化措施短期也不会退出。对新消费的释放仍有一定的抑制。

　　从两端来看，首先从需求端看，消费回流趋势明显，出境旅游需求转向国内，Z世代崛起融入千禧一代，以及小镇青年成为市场消费的主要力量，新消费群体更倾向于高品质、定制化、体验化的旅游产品和差异化、精细化的旅游服务。从供给端来看，供需错配，高品质供给不足，数字化、信息化对传统的供给方式，产品体验也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新融合加速拓展。一是旅游产业融合呈现新形势，旅游与文化深度融合，观演+旅游、研学+旅游等加速推进旅游业态的创新和产业融合。二是旅游企业融合呈现新态势，跨界合作强强联合等促进新业态精彩纷呈，比如我们首旅酒店与凯悦酒店集团就共同打造合作新的品牌——易菲品牌，定位中高端商旅市场，市场反响非常好。三是科技赋能发展呈现新体验，北京环球影城项目中哈利波特禁忌之旅、变形金刚传奇现场等大型沉浸式体验，互动式交流呈现的科技赋能新业态，受到了Z世代新消费群体的青睐，我们在压力测试和试运营期间反响都非常好。

　　总体来看，无论是产业融合，还是企业融合，融合创新、科技赋能已成为推动文化和旅游产业高质量创新发展的重要方向。

　　新格局加快形成。疫情发生以来，我国旅游市场加速重构，国内游对出境游、近程游对中远程游的市场替代越来越明显，近程游拉动了都市休闲和周边出游，旅游市场的格局演变对推动我国加快形成以内循环为主，国际国内互促的双循环经济发展的新格局逐步形成，将产生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第二，业态创新与产业融合的特征形式与实践方向。

　　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发展，已成为旅游转型升级的驱动力，成为培育旅游经济新增长点的重要途径。在新常态下，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表现出较强劲的时代性、创新性和动态性以及科技性，同时呈现出传统要素的创新化，业态的融合化，产业的生态化，以及模式定制化和规模化的发展新趋势。

　　对于文旅产业和文旅企业来讲，做好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发展，我认为需要做好七个坚持，尤其是在刚才主持人说的至暗时刻，显得尤其重要。

　　一是坚持市场导向，敏锐把握市场信号，紧急回应市场需求。

　　二是坚持文化引领，努力打造兼具文化和旅游特色的新业态、新主体、新模式，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要。

　　三是坚持创新驱动，一方面推动业态创新、模式创新、产品创新、服务创新，促进产业结构升级链条优化。另一方面要加大旅游科技投入，借力旅游科技优化消费应用场景，升级产业载体渠道，提高质量效应和核心竞争力。

　　四是坚持内容为王，通过轻资产、重内容、IP+并举的方式不断拓展，掌握稀有的内容资源建立产品、服务、场景的壁垒。

　　五是坚持服务至上，以“中国服务”理念指导企业实践，推进“产学研”协同创新，提供有温度的服务。

　　六是坚持绿色环保，以低碳旅游新业态引领旅游业跨越式的发展。

　　七是坚持产融结合，借助资本的“吞吐吸纳”、“聚合裂变”能力，赋能传统的生产能力、营销能力、经营管理能力，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这是我谈的第二个大方面。

　　第三，谈谈首旅集团在业态创新与产业融合方面的一些实践与探索和探讨。

　　在新消费加速释放，新融合加速拓展，新格局加快形成的新形势下，首旅集团始终坚持以消费者价值为核心的经营理念，积极推进调结构、促协同、育先机的三大经营策略，持续优化产业结构，整合集团内外资源，抓住机遇，组合出击，致力于推动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发展。

　　一是布局新场景，首旅集团经过22年的积累与实践，已掌控丰富多元的线下场景资源，具备专业资深的线下运营能力，我们在文娱、商业、住宿、餐饮、出行五大旅游生活场景中均有多品牌战略布局，并不断纵深发展。与此同时，首旅集团紧抓新消费趋势和共生共融的行业趋势，积极布局内容和服务战略业务新单元。以轻资产、标准化、重协同的理念不断渗透现有的实体场景，完善从获客到留客的消费旅游全产业链。环球主题公园正是以文创知识产权为核心的复合型的产业代表，对于集团实现轻资产协同、文化内容结合、传统产业转型具有重要的推动引领作用。未来首旅集团将通过线上线下融合发展，将更多精彩文化内容嵌入到我们的实体场景当中，为客户提供更加精彩的消费体验。

　　二是强化科技赋能，我们依托文旅主导功能，面向新消费和新科技发展这个趋势，强化科技赋能的发展理念，构建一批人工智能、混合现实、云与边缘计算、数字旅游、数字会展、商业智能、智能物联、智慧交通等高精尖科创技术应用前景，树立文化科技行业融合的标准。

　　三是打造产业集群，我们始终坚持以核心产业为依托，形成重点产业对上下游产业发展的带动机制。过去一年来，首旅集团以环球项目为核心，不断提高环球的外溢效应的承载能力，按照国际化、产业化、消费集聚化的要求，以“实现产业发展和消费中心两大功能，践行绿色发展、科技赋能两大理念”为发展愿景，抓紧规划布局了一批高品质的商业场所、精品酒店，吸引了一批文化设计、动漫旅游、演出演绎、数据娱乐、家庭娱乐、会议会展等优质项目的落地。在度假区北部、东部正在筹划两个大型消费中心项目，强化功能配套，打造世界级商圈，形成具有广域辐射力的旅游消费集聚区，同时与通州老城区、张家湾湿地小镇、台湖演艺小镇、副中心绿心公园建立紧密的产业联动和项目合作，助力城市副中心成为北京深化服务业扩大开放文旅领域的重要国际窗口和产业集聚区。

　　此外，首旅集团在推动传统商业转型升级，老字号守正创新，线上线下协同发展方面也进行了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发展方面的积极探索，这些也为未来发展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想象空间。

　　“十四五”期间，首旅集团遵循立足首都、辐射全国、品牌引领、资本助力、智慧赋能的发展使命，坚持以精彩生活方式服务商为发展愿景，聚焦主业、担当作业，全力构建“5+1+1”产业发展格局。在此首旅集团愿向各行业的优秀企业学习，携手共生、互惠共赢，在“十四五”规划的宏伟蓝图中，共同谱写新的篇章。

　　谢谢大家！

　　主持人 曾博伟：感谢白凡先生精彩的发言。

　　我在下面听的时候就感觉，虽然说旅游业面临一个很严峻的形势，但是在白凡总经理的演讲当中，我听到的更多的不是说对于形势的一种悲观，而是一种对于未来开拓的信心。白凡总经理讲到的，对于内容、对于科技，对于服务的创新，相信对于我们所有的企业，包括各地方的政府发展旅游业，促进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方面都会有很好的启示。我也有幸，最近去了一下环球影城，一方面会觉得排队的队伍很长，动辄要排一个小时，排的时候是很难受；另一方面，我也觉得我们的旅游业很有希望，只要做出好的产品，只要有一个能够满足我们这个消费者群体的意识和服务，就一定会能够赢得市场，我们这个市场一定会恢复起来，所以我想再次感谢白凡总经理的精彩发言，谢谢！

　　论坛二的沙发讨论环节，将有请五位来自国内外的，有政府的代表，也有企业的代表，跟我们做一些分享。有请：西班牙王国驻华使馆旅游参赞玛利亚女士，中青旅总裁邱文鹤先生，克罗地亚国家旅游局上海代表处主任古兰兰女士，日本株式会社JTB北京办事处首席代表安田幹司先生，华侨城旅游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总张树民先生，有请5位代表。

　　我们有两轮问题。刚才讲到了，我们讨论的主要是业态创新和产业融合，主要是围绕两个方面：第一个，怎么看这个问题，看市场；第二个，怎么办，怎么从各自的角度用创新的方式去开拓市场。因为创新的题目是一个老题目，也是一个新的问题。中国的《诗经》里面，有一句话叫“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另外“创新”的这个词应该是美国经济学家熊彼特提得很多，他对创新非常地强调。他讲，我们的创新是生产要素的一个重新组合，生产要素的重新组合就会产生创新的力量，在这个里面，我们的企业家，包括从政府来讲也有一个创新的要求。

　　创新这个问题是大家很关心的，我相信也是我们走出当前旅游业困境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式。第一个问题，有请来自于西班牙驻华使馆的旅游参赞玛利亚女士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都知道，西班牙是一个世界旅游大国，也是强国，也是中国一直学习的目标。对于西班牙来讲，有很多好的文化的旅游产品，大家也很喜欢西班牙的皇家马德里队，巴塞罗那队，我也是一个球迷，体育旅游也是很关心的。包括我知道，西班牙地中海沿岸的一些滨海的度假旅游一直都是吸引很多全世界游客的一个非常非常好的目的地，但是在这样一个巨变的时刻，说这个时刻就有点像塞万提斯写的《唐吉诃德》面对的时刻一样，这个时刻可能是经济形势带来的，也可能是疫情带来的。这样变化的时刻下面，西班牙怎么样去看待市场的变化？怎么样去看一个低谷当中的新的旅游市场趋势，有请玛利亚女士做一个分享。

　　玛利亚：非常感谢。刚才您也说过了，西班牙是一个旅游大国，我们也在旅游方面有很多年的发展。我们会回顾一下我们的发展历史，包括我们的产品，还有我们的优势。我们会提升游客的感受和体验，这是持续的一个过程。

　　西班牙王国驻华使馆旅游参赞玛丽亚

　　我在准备今天会议的时候，也去回顾了一下，西班牙有什么样成功的经验，包括不同城市的经验。我很惊讶地发现，我们获得了很多的奖项，比如说得到了欧洲的奖项，在90年代就获得了相关的奖项，在60年代-70年代，当时发展的趋势就有点不太可持续了，但是在80年代，我们就获得了一个可持续性的发展。在此行业之中，包括进行创新获得了可持续的发展。一直到90年代，就已经获得了可持续的发展。

　　对于我来说，我很惊讶，但是也很高兴地看到，我们在创新方面做得非常迅速，看到我们过去做的事情，我就知道我们做了很多的创新。简而言之，现在我们是在一个非常特殊的时期，未来我们都不是很确定。欧盟也非常致力于，包括我们的西班牙也非常致力于解决这个问题，要提升我们的旅游业。旅游业也是由于疫情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在未来，我们也会投入很多的资金来去发展旅游业，提升旅游业的可持续性发展以及我们设施的使用率。现在我认为，我们要有更好的创新形式给游客提供更好的体验，使用的就是我刚才说的这个工具，对于可持续发展，我们已经有很好的经验，包括马德里等等地方都有很成功的过去的经验进行创新性的可持续发展。我们也会非常尽力去做这样的工作。我知道中国现在有很大的优势能够进行好创新。我们也会引入更多的技术来帮助游客，让他们感觉到非常舒适。

　　主持人 曾博伟：谢谢玛利亚女士。我们都知道，西班牙过去在创新，在可持续发展方面做了很多努力。在后疫情时代，可持续发展也许是我们需要坚持的一种理念，再次感谢玛利亚女士。

　　第二个问题，给中青旅的总裁邱文鹤先生，中青旅是一个旅游全产业链的服务商，做旅行社，也做景区，包括我们投资的乌镇、古北水镇，也做一些酒店。听一听邱总的意见，在疫情之下，旅游行业有哪些市场的机会，哪些产业融合的业态值得关注？或者增长得更快，更有潜力。

　　邱文鹤：谢谢主持人，旅游是服务贸易的一个重要形态。在昨天晚上，咱们这届服贸会开幕式上，多个国家的领导人，包括国际组织在视频致辞中都重点提到了旅游行业，包括旅游业面临疫情的重创以及对于复苏的期望和期待。

中青旅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总裁邱文鹤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窗口，我们在服贸会的场合来做旅游的论坛，来做交流，本身也特别有意义。我们今天在场参会的人员，包括不少会务人员都是旅游业具体的从业人员，包括我们的导游、领队，在一年零8个月的时间内，大家的工作、生活、人生都受到了巨大的影响。刚刚我跟华侨城的张总也在探讨，今天下午嘉宾的发言，从魏老师开始，包括后面的嘉宾，包括刚刚白凡总经理的演讲，大家对于形势的认识，包括对于下一步的转型发展，包括对于行业调整的应对高度地一致。本身就说明大家面对疫情的无奈和大家对于破局，目前面临的一些困惑完全趋于一致的情况。

　　我对于今天的沙发论坛，包括这个交流，也做了一些准备。但是我听下来，跟刚才的各位专家、从业者的认识和理解也是比较趋于一致，但是我们也是试图从不同的角度对当前的形势，对我们的应对，包括业态的创新、产业的融合谈一谈自己的看法，讲一讲一家之言。

　　首先，还是回归到行业的本质。刚刚魏老师也讲到，咱们旅游这个行业是以人的空间位移来满足精神方面的、物质方面的体验和感受，是这样一个形态。在一定程度上来讲，如果空间流动受到阻隔，这个业务本身开展的前提就受到了巨大的影响，这个是回归到本源。

　　同时，这个行业跨度很大，正像今天会议的主题所强调的，旅游的行业具有开放性、包容性、发展性，是一个十分综合的行业，一定程度来讲，我们这个旅游行业的门槛不高，同样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我们这个行业又涉及到的领域特别宽广。在每一个领域如果做得好，如果能够走得深、走得远，都需要具有很强的专业能力，所以说这个行业就是一个自身的特殊性所在。基于这样的情况，在没有疫情之前，整个旅游行业，包括旅行社，包括各项资源都在发生深刻的变革，都在深刻变革的过程中，疫情只是进一步加速了整个行业变革创新的进程。

　　我们这个行业本身也是要满足人的需求，这是一个根本的出发点。我们服务的对象就是人本身，满足人的精神和物质方面的需要，这是行业的本质。

　　不管是从工业时代还是到商业社会，人面临着精神、包括物质方面的一些需求的满足，压力的释放，在这样一个时代之下，旅游是一个刚需。通过度假，通过观光，通过休闲的方式，使自己的精神、心情得到舒缓、得到释放，无论在任何时代、任何时期，这都是一个刚需，都是需要获得满足的。所以说，从这样一个角度来讲，我们认为疫情的影响是暂时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从长期来看，我们的行业是满足人的需要，一定是有恢复和成长的空间。大家要保持耐心和信心。

　　未来的行业发展，包括现在，一定在内容，在服务，在产品，在运营方面要做改革，要做创新，要做融合。要从过去资本驱动、资产驱动的发展模式向着内容、服务、产品驱动的方式，创新驱动、科技赋能这样一些方式来做根本上的转型和变革，这个是我们面临的情况。

　　中国目前是全球最大的客源国，向着目的地国方向努力和发展。我们国家文旅部也是希望入境旅游，包括作为一个目的地国能够有更大的发展。毋庸置疑，我们目前是最大的客源国。我们在客源国，在未来的这样一个行业发展中，在全球的旅游资产布局中，中国的企业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最后一点，中青旅是成立于80年代，41年来，一直在旅游领域进行发展。从入境旅游开始到公民旅游，我们一直在这样的行业里成长，目前也是一个多业态的综合性的旅游企业。目前是属于中国光大集团一家金融控股集团旗下的旅游企业、实业企业。我们也提出，作为旅游，要把旅游的场景运营好，做好流量的生态协同，通过科技手段的赋能来进行产融结合的发展。国际上不少大型金融机构、养老机构，也都是和金融有紧密互动，包括旅游企业、信用卡企业，在金融领域都有相应的业务布局。

　　第一个方面的问题我就回答到这里。

　　主持人 曾博伟：谢谢，我们邱总已经比我提的问题给出了更多的思考。确实我们旅游业是满足我们需求的一个行业，我相信这个需求是一直在的，只要有这个需求，我们市场就在。所以长远来讲，我们应该对这个市场有信心。再次感谢邱总的发言。

　　第三位想跟我们一起讨论的是克罗地亚国家旅游局上海代表处的古兰兰女士。我们都知道，克罗地亚作为一个欧洲的国家，是一个世界知名的旅游目的地，很受包括中国游客在内的国际游客的喜爱。我想请古兰兰女士讲一讲疫情背景下克罗地亚的情况，有哪些新的产品，特别在疫情下新的产品、新的融合业态，对我们游客更有吸引力。我们想听听古兰兰女士的分享。

　　克罗地亚国家旅游局上海代表处主任古兰兰

　　古兰兰：谢谢，我今天非常高兴能够来到这里，也非常高兴能够跟这几位嘉宾共同进行这个话题的讨论。

　　我们现在一直在讲新常态，我们认为新常态会带来新机遇，像您前面讲到过的，克罗地亚的确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旅游胜地国之一。在过去一段时间当中，我们也有了很大的增长。在过去几年当中，我们必须要承认，我们其实感受到了在城市当中旅游业带来的人流过大的情况。就像我们前面的嘉宾曾经讲到过的，克罗地亚也并不是每寸土地都是景点，每寸土地都是胜地。很多地方其实人们并不了解，也并不知道。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是一个不平衡的发展，我们的旅游业资源分配的并不平衡。那么在疫情之前，我们也是非常希望能够进一步去强调东部的一些景点。此前并不是人所众知，我们也希望能够更好地帮助本地的社区来发展自己的乡村旅游。

　　疫情暴发之后，由于我们要保持社交距离，人们越来越喜欢到大自然当中去，这使得我们在这个方面的旅游行业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这个对于我们过去两年的GDP发展带来了重大贡献。我们今天坐在这里，跟大家一起在北京，我们今年到现在为止，游客人数已经比去年全年增长了100万人次，跟2019年相比，同样也是一个增长的数字。所以对我们来说，其实是表现最好的一年。

　　我们认为这都有赖于充分地强调了疫情之前就已经开始在进行的一些工作。我们也有非常负责任的卫生部门，在2020年初，在疫情爆发前几个月，遵循了中国的防控方式，非常好地控制住了本地的感染病例，并且很好地告诉人们在新常态之下应该怎样去生活。

　　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非常重要，就是如何能够把新常态之下的新的信息整合起来。因为很多时候我们知道，人民获得信息的渠道并不一致，我们需要强调安全的重要性。我们开发了一个克罗地亚安全停留的工具，这里面有提供给酒店，提供给旅游业从业人士，包括导游的信息；我们也有关于给游客提供的景点和文化历史方面的信息。这些工具都是跟卫生部的一些工具联合在一起的，这样他们可以及时了解到，比如说病例的数字，比如说在什么地点，以及获得一些跟健康防疫相关的好的科学建议。也就是说，能够告诉游客，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和习惯可能会使你暴露在感染风险之下等等。除此之外，如果有感染风险的话，一些场所还会有特殊的标记。我们未来也会沿着这条道路继续前进。

　　主持人 曾博伟：谢谢。听完她的分享，我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信息，在疫情之下，很多国家旅游业都是大幅下降的，克罗地亚今年居然比去年增长100万，比2019年情况还好。确实很让人欣慰。刚才古兰兰女士讲的这些措施，在我们中国也听得到，一个是安全，还有一个很熟悉的词“新常态”，我觉得都是非常好的。包括我们说的，发展一些过去不是很知名的目的地，做一些乡村旅游，到大自然当中去，至少我在中国感受到这样一些好的旅游市场增长的机会。感谢古兰兰女士。谢谢。

　　第四位想讨论的嘉宾是来自日本JTB北京办事处的首席代表安田先生。我们知道日本最大的旅游社是JTB，JTB作为大型旅行社对于旅游市场的感受也是非常深刻，所以我想听听安田先生讲一讲，在后疫情时代，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产品或者业态会更受欢迎？刚才古兰兰女士讲了乡村、大自然很受欢迎，我想安田先生有没有同样的感受，或者有没有一些新的发展，有请。

　　安田斡司：谢谢，我是JTB北京办事处的安田，去年也参加过这个活动。虽然这一年中文没有什么进步，今天也请允许我用中文发言，如果有表达不好的地方，请大家谅解。

　　今天上午，JTB公司总裁通过视频参加了会议，2022年就是JTB创立110周年，在旅游行业，无论是销售额，还是从业人数，我们都是日本最大、世界屈指可数的旅行社企业。在旅游业和会展事业方面，日本在世界各国都开展了业务，在中国北京、上海、广州也开展有旅游业务以及会展业务。

　　JTB集团公司在日本国内和海外一共有360多个办公室， 员工人数超过28000名。不过由于受新冠疫情影响，正在裁撤很多关联公司，裁减员工。7月份为止，裁员7000多名，目前员工人数21000名左右。

　　刚才提到的问题，众所周知，受新冠疫情影响，考虑到从去年2月以来，世界各地的人员往来基本停滞，各国仍在实施出入境限制和隔离政策。无论是日本出境游的海外旅行，还是到访日本的入境旅游，要马上恢复到2019年水平是很难想象的。新冠疫情正直接影响着我们旅游业，无论对于从事促进人员往来、推进交流、创造事业的JTB公司，还是对于旅游业界来说，疫情当前人员流动受限，犹如我们的手脚被束缚住一样。

　　观光业的关联性极为广泛，宾馆、日本传统的旅馆、巴士公司、参观、土特产商店等，观光设施所受到的打击超乎想象，被迫歇业，倒逼的商店和公司不计其数。还好，有政府抗击新冠疫情对策提供的雇佣调整补助金和各种补贴，大部分的公司才得以勉强生存下去。

　　同时日本国内旅游也从去年2月开始，受到防控紧急时态宣言和疫情蔓延防控措施的影响，国内旅游和国内人员出行也都受到限制。在此情况下，日本国内的疫情没有好转，还有待进一步观察，同样只要各国的入境限制和隔离政策不放松，从日本出境的海外到日本的入境旅游都很难恢复正常，很难回到2019年的正常水平。

　　当前，疫情情况下，简单说可能只有两个经营上的手段：扩大营业额和削减经费。但目前的情况来说，不指望市场需求迅速恢复，暂时只能一边削减开支，一边等待新冠疫情的平息。为了迎接这个时机的到来，不得不采取既削减经费，又保证就业，同时维持员工积极性，这是双措并举的经营方式。

　　主持人 曾博伟：谢谢。虽然我们JTB有裁员，但是还有2万多员工在坚持，其实这种坚持本身也是一种信心的表现，感谢安田先生的分享。

　　第一轮最后一位分享嘉宾是来自国内非常知名的华侨城旅游企业的总裁张树民先生，张树民先生作为分管投资的老总，从你的角度讲，看了华侨城这么多项目，你感觉哪些项目受到的冲击更大，或者你们正在准备投的，或者已经投的新项目，在疫情之下可能会恢复得更快，我想这也会给我们一个很好的参照，时间很短，请张总用最简短的发言跟我们分享最关键的信息，谢谢。

　　张树民：好的，谢谢主持人。这个问题的确是这样，华侨城的产品体系很丰富，一方面是传统的产品体系，像已经排名世界第三的主题公园，还有度假区，像东部华侨城、泰州华侨城等等，还有欢乐海岸这种城市的休闲商务区，还有新投的一些小镇，或者田园综合体。再有就是全域旅游这一块，我们也布局了全国不少的景区，在投资这方面，我们感觉受疫情的影响，首先是阶段性的，疫情如果要是突然有一个地方疫情爆发，或者说局部稍有蔓延的时候，可能受影响都是全面性的。不光是华侨城，所有企业都会这样。但是另外，从我们投资的项目来看，我感觉有这么几个趋势：

　　首先，我们投资的城市的度假休闲区，比如华侨城的欢乐海岸，它受的影响就比较小。举例来讲，上个月的疫情，我们防控的时候，主要是大型的活动暂停，我们有一些景区里面的大型活动是暂停了，但是像城市的休闲区，基本上有些餐饮，还有其他的一些休闲，还是可以的，因为是小范围、小规模的集聚。所以几乎没太受影响。

　　第二，受影响比较多的是一些以大型活动为主的目的地，像传统的锦绣中华、世界之窗的主题公园，可能随着暑假的旺季，还是要搞一些活动的，受到了一些影响。但另外一方面，我们布局的一些景区，尤其是边远地区的景区，例如新疆、西藏，反倒是今年上半年业绩很好，还是受内循环的影响。

　　至于恢复，我感觉大家都有一个感觉，恢复会很快。一个是因为中国疫情总体的管控的能力，大家也习惯于这个节奏。另外是因为旅游需求一直在，旅游供给也都是有这个能力，所以都在等着。等到疫情收缩的时候，我们就会迅速地恢复市场。所以我们现在很多景区现在已经在恢复期。

　　主持人 曾博伟：谢谢，张总分享了一些很关键的信息。我们开这个会听到的坏消息比较多，其实我听到城市的休闲综合体，听到新疆、西藏等边远西部地区的景区也是在增长的，跟刚才克罗地亚的古兰兰女士的信息是一致的。尽管在大势不好的情况下，也会有一些新的市场机会。我想第一轮简单谈了一下怎么样看这个市场。

　　第二轮时间很短，只有16分钟时间讨论这个问题，每位嘉宾时间只有两分钟。我记得德国有一个哲学家尼采讲过一句话：凡是杀不死我的，都将使我更加强大。我想对于企业和旅游目的地也是如此。最后第二轮每一位嘉宾用两分钟的时间谈一谈你最主要的观点。玛利亚女士，面对疫情，我们讲了新的冲击和挑战，西班牙有没有新的政策在疫情下吸引游客，请玛利亚女士跟我们简短分享一下。

　　玛利亚：对于政策来说，在疫情防控方面，西班牙有很好的疫苗注射，本周疫苗注射率就能达到73%，有80%的人已经注射第一剂疫苗。对于大型欧洲国家来说，我们在这方面是非常领先的。葡萄牙做得也不错，他们是比较小的国家。

　　我们有很多80岁以上的人都注射了疫苗，这个比例是最高的。我们最脆弱的人口已经得到了注射。我们的卫生系统也做得非常不错。我们认为，我们的疫苗注射率会更高，不同的国家也面临着不同的风险，我们也会让大家做核酸检测。当然，根据不同的国家可能有不同的核酸检测要求，我们也要求他们都戴口罩。我们也有很多的卫生要求，必须让游客能够知道，我们卫生防控的要求是什么。

　　主持人 曾博伟：好的，谢谢玛利亚女士。虽然说的内容比较聚焦，但是这个很重要。现在疫情情况下，安全是第一位的，注射疫苗就是给旅游一个很好的信心，这个政策是最重要的政策。

　　第二个是邱文鹤总，中青旅讲了很多市场的潜力。从邱总的角度讲，在疫情之下，怎么样通过转型去捕捉到这样的机会？

　　中青旅控股股份有限公司总裁邱文鹤

　　邱文鹤：我们正在通过一些技术手段和方式，对现在的一些业态进行转型和升级，包括技术的赋能。我们几个做法主要包括：第一个方面，我们在加快发展数字营销、智慧会展，包括智慧旅游新的业态，构建技术+服务的新模式。

　　第二个方面，对于乌镇、古北水镇这样两个优质的资产在进行精细化地进一步挖掘它的潜力，对业态进行提升，叠加更多的活动，也是进一步提高景区的品质。

　　第三个方面，我们也正在复制、拓展两镇的模式来进行一些新的文旅目的地的投资运营以及综合的赋能和服务。国内现在有大量的存量的文旅目的地资产，这其中有巨大的空间。

　　第四个方面，我们也在做一些延伸，拓展一些新的大消费的业态，包括团餐等等这样一些新的业务模式，也在探索的过程中。

　　此外，我们也在探讨一些旅游+的新模式，在推动一些工作，包括旅游+教育、康养以及体育。我们想特别强调体育这个业态，接下来在中国随着健康生活方式的普及以及全面健康的开展，在体育活动方面，体育休闲方面，在这个领域空间巨大。

　　最后，对于旅游从业者来讲，既要发挥好这个行业市场化的特点，包括体制机制方面，同时，我们也要适应这个行业在逐步趋于规范以及合规方面的发展，一定要在关键方面，对于这方面加以重视，这个是我们行稳致远、健康可持续发展的前提。

　　最后一点，旅游这个行业很特殊，既要读万卷书，更要行万里路。旅游关键在于实践，关键在于做。在这个过程中，人才、创新、观念、认识是我们工作当中十分重要的几个方面。就像今天会议上形成很多共识，最重要的是如何把它转化为具体的行动，转化为具体的效益，这个是很重要的。谢谢！

　　主持人 曾博伟：好，谢谢邱总。我的一个体会，我们要盘活存量，还要做好增量，我们的水镇、乌镇，还要把这个模式做起来，我们的服务和科技，包括一些新的业态捕捉都是跟我们有很多的启发，再次感谢邱总的分享。

　　第三位跟古兰兰女士讨论一下克罗地亚，我们做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下一步在疫情之下，还会准备用什么样的政策和手段推动克罗地亚旅游产品的创新？吸引更多的游客。

　　古兰兰：我也想要再强调一下，就像刚才玛利亚曾经讲过的一样。对于旅游业来说，我们需要非常清晰地了解到行业面对的一些风险，而且我们要预防这些风险，尤其是在现在疫情期间。

　　我认为在危机时刻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跪下来哭泣；另外一个选择是开始改变。如果一个国家是依赖于旅游业的，就应该在这个行业继续地努力，你没有任何其他的选项，必须要斗争，找到新的解决方案，你要保持乐观，要追寻潮流，要做大量的科研，要去鼓励和教育你的国民，这就是我们在未来克罗地亚会着力去做的几方面工作。我希望这些措施能够起到好的效果，我们也希望尽快能够看到中国游客来到克罗地亚，谢谢！

　　主持人 曾博伟：谢谢古兰兰女士。现在确实疫情还没有结束，一手要抓疫情防控，一手抓旅游产业的恢复是一个道理，确实如此，要在坚持当中不能够跪下来哭泣，要找到新的机会。我相信克罗地亚已经给我们很多很好的启示，谢谢古兰兰女士。

　　第四位接着跟我们一起讨论的是日本JTB的安田先生，我们在这样的疫情之下，要做好疫情控制，我们还有2万多员工，下一步用什么样的产品，什么样的模式去巩固我们的市场，为未来的发展积蓄力量？请安田先生做一个简短的分享。

　　安田斡司：JTB公司一直以旅游业务为主，且公司规模较大，不可能因受新冠疫情影响就马上实现业务转型，所以现在我们暂时要坚持一段时间，目前日本包括东京大阪的多个都道府县宣布的紧急状态将持续到9月12日，人员的移动受到限制。与此同时，疫苗接种也在进行中，日本还没有采取疫情防控清零措施，今后疫苗接种将继续进行，如何与新冠疫情共存已成为当前的课题。

　　日本株式会社、JTB北京办事处首席代表安田幹司

　　这样的环境下，一旦新冠疫情有所减弱，日本政府促进国内旅游的＂Go To Travel＂项目，对旅行和住宿行业的政府补助金支付一定会重启，地区振兴等政策也会施行。所以要做好届时扩大消费的准备。海外旅行将根据海外的疫情入境限制，隔离政策等缓和程度来决定是否可以组团，航班的通航状况和票价也很重要。

　　入境旅游也同样如此，今年6月份在对亚洲、欧洲和澳洲居住者进行的调查中，日本占了后疫情时代最想去的国家的首位，说明对日本旅游的热情没有冷却，疫情稳定之后，访问游客应该能恢复到2019年的水平。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说，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最后，前些日子东京奥运会刚结束，取得了成功，在中国政府等大家的支持下，我祝愿再过半年，在北京举办的北京冬季奥运会也取得很大的成功。

　　主持人 曾博伟：谢谢安田先生，安田先生讲的＂Go To Travel＂项目我也了解，就是政府在支持，我们企业也在努力去做，包括这次东京奥运会虽然面临很多困难，也成功举办了，确实给北京举办冬奥会提供了信心。我相信体育旅游业会得到相应的发展，再次感谢安田先生。

　　第二轮最后一个跟我们分享的是华侨城的总裁张树民先生，其实刚才有的问题已经涉及到了，我想从华侨城的布局来讲，尽管是全产业链去布局，未来对于旅游行业可能是有信心的，想听我们张总分享一下在我们疫情或者后疫情时代，有哪些新的旅游投资机会值得我们去关注，可能会成为我们新的增长点，有请张总。

　　张树民：好的，谢谢主持人。首先华侨城肯定还是要深耕旅游业的投资，因为华侨城这么多年一直是优质生活的创想家，作为30多年坚持的企业文化，所以在创新方面形成了很多的积淀，也积淀了很多能力。再有我们相信还是有很多的机会，尤其在中国防疫的能力下，市场还在增长，供给各地政府也都在大力发展旅游业，我们产业基础也很好，还有大家都在创新。

　　华侨城旅游投资管理集团有限公司总裁张树民

　　至于市场机会，应该有这几个方面，一个在空间上，刚才我已经说到了，像城市的微度假，或者城市休闲综合体，或者是说有些边远地区的原来人迹罕至的一些高端的旅游目的地，这是在空间上。在融合上，刚才中国旅游集团的雷海粟先生也讲到，像“旅游+科技”，华侨城有康佳集团，“十四五”我们是旅游和科技双轮驱动。再有旅游和文化合成，华侨城原来做的“锦绣中华”、“世界之窗”，这些都是文旅融合的典范，有这个基因。还有“旅游+互联网”，我们提出来一个战略叫做“旅游+互联网+金融”，这是一个方面。

　　但是因为投资这一块，刚才邱总说有很多共识，我们现在也有很多共识。旅游投资可能要关注几个新的理念，第一个是一定要知道在哪做，选好领域，选好区位，第二个是一定要有共享的理念，除了企业自己发展之外，还要有所在地的原住民的共享反哺，还有企业之间的合作。再有一个是一定要有好的人才，因为投资是要把握精准的投资节奏，基本上这几个方面，我们现在也在关注。

　　谢谢！

　　主持人 曾博伟：好，谢谢张总简短的分享，确实如此，我们在面临非常大的疫情压力下，也会看到一些好的投资机会，我相信华侨城也能够在准确判断形势情况下，能够很好地去把握。

　　每一次大的危机后都会看到行业会有新的机会，危机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危机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选择。我们能够坚持下来，就能够在危机中育先机，在变局中开新局。英国诗人雪莱有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会远吗？”中国也有一句话，浴火重生，凤凰涅槃。我们这样一个旅游业是充满希望的，是一个永远朝阳的产业。有我们这些地方政府，有远见的、有创新意识的企业，相信一定能够有更多的旅游方面的业态创新，一定能够有更多产业融合，在这个过程中，能够在自身发展中推动整个世界旅游业的恢复和振兴，再次感谢今天5位嘉宾的精彩分享，谢谢！